2023 / 7 / 22
*注:刚看完片子,词汇量贫乏,一些词语可能反复出现。
在去看「芭比 」的前一天晚上,我也正好看完了「“女巫”:不可战胜的女性 」。趁着对电影和书的印象还没有完全消退,今天就来聊聊我对它们的想法,以及对于女权主义的思考。
「芭比」是华纳出版,于2023年7月21日在中国上映的电影。这部电影排片很少,我花了一个半小时去到了百老汇影院,甚至发现安排给「芭比」的放映厅只有一个,较小的放映厅——放映第二天,刚刚看了一眼,发现今天有巨幕厅,悔不当初。
这部片没有我想象得那么完美,但能让我在近120分钟内,目不转睛地享受电影时光。
看完「女巫」的我,更是对于主角芭比的链接选择的是养育有一位青春期女儿的女性,而不是她的青春期女儿——这一点,感叹很久。这是「芭比」本片的精髓。只有已经在痛苦中的女性才更理解女性如何痛苦,女主是在什么样的心境之中开始画思考着死亡,长出“橘皮组织“的芭比的,电影之中并没有非常具体的镜头,但我们能够从她的处境中推断出来——女儿青春期,丈夫在养育过程中的“失踪”,职业问题等。
影片后面的“控诉”片段,几乎是每个女性被父权制迫害,一直想要表达的话语。
1. 成本高而需要扩大受众,普罗大众容易懂的并且容易接受的,就是商业电影选择的方向。有人提到书籍可以激烈地表达女性主义观点,书籍是可以,比如说「女巫」这样的书。因为书籍出版的成本要比电影低得多,也不需要像这部片一样,去和美泰方商讨什么。
2. 如果女性主义有一个联盟,计划逐步对抗父权制,加大冲突。那么芭比就是一个适当的起点和突破点。就全局现状来说,过于激烈的观点,是不能顺利地让现状好转的。
芭比的导演和制片人带领这部片上映,任何对抗都让这部片附以女性主义意义。戏前她们为之奋斗,戏后还能看到父权制受益者的敏感神经如何被刺激到。
「女巫」对于女性面对的世界要写得完整的多,这是理所当然的,因为这字数摆着呢,我也花了几倍于「芭比」电影的时间去阅读这本书。你可以看到因为历史原因,过去的一些女性也为父权制说话,但同样地,现在仍有女性为虎作伥,打压女巫——那些或上了年纪的,或有能力的,或未生育的独身女性。
「芭比」构建的是芭比们一同战斗的世界,因为理想化,所以很美丽。没有女性想要现状持续下去,让男性持续打压女性,或女性在内部继续渲染仇恨。这就是为什么我很喜欢这样的类童话,依旧为女性的合作感到动容。
在完全把自己套入女权主义者以前,了解女性主义也是一个重要的事项。尽管我作为女性出生在这里,但我还没能成为一个充满热情的女性主义者。我对此很惭愧。尽管我的性别认同非常模糊,但我的社会角色逼迫我注视,女性主义在世界上的色彩,以及所有女性生存的残酷现状。当你具有女性特征,你就必须面对父权制世界向女性挥舞着的那柄刀。
「我身体里的人造星星 」是我在女性主义上的启蒙。作者对于她身体的描写,令我在一副破碎的身体上,仍然能够感受到女性主义蕴含其中的力量——那是希望。不谈她对于生育的态度以外,文章中,女性患者的困境是如此赤裸,你甚至能和她一同幻视到绝望如宣告死亡的神一般逼近。
为什么我如此害怕,仍不能放弃思考“女性主义”的话题?但问题不应该是“为什么我依旧思考”而是“我在女性主义的议题上,应当处于怎样的位置”?我本该对此充满关怀,因为我充满理想地认为,世界的终点是平权。剥除社会角色视角,去凸显客体对象的自我个体特征,是新时代各性别都应当养成的他视习惯。
典型两性都被规训了,尤其是女性,世界对于她们来说尤为艰难。
我经常会构思,怎么样的女性是突出的。但我又会觉得我给出的答案不够合理,因为把男性替换成女性,男性也没有太过有什么能力。
如果是女性明星呢。我总担心女性总是成为花瓶。或者因为惧怕成为花瓶而做别的努力(不,明星不需要很多能力,良好的品德和营业能力足矣)。但《瞬息全宇宙》的女主演获奖,成为全球影后以后,似乎缓解了我的强迫思考。杨丽萍也是。自身能力过硬带给他们永恒稳固的地位。
那么机会在最开始的时候,是否平等呢?机会在顶端时,又是否一致呢?
嘿,世界一直没有那么酷。